文天祥忠心朝庭,也不会计较这些的,讲和他实是不愿,道:“请问寿和圣福,讲和的条件是什么?”他这是寄希望于谢道清这个小气女人舍不得财物而放弃讲和的打算。
遗憾的是,文天祥失算了,谢道清想了想,道:“随便啦,文卿你看着办吧。岁输钱粮绢帛都没关系,他们要多少给多少,就是称臣也没关系,只要允许保全赵氏宗庙就行了。”
文天祥感到一阵阵寒心,最后努力道:“臣不愤鞑子横行,决不会给鞑子什么过多的好处。”这是在暗示谢道清,他不会满足蒙古人的条件,等于是在告诉谢道清,你派我去讲和,不会得到讲和的结果。
谢道清一时之间没有想到文天祥的真正意思,非常高兴地道:“那敢情好,那敢情好。这条件嘛,越少越好,越少越好。文卿啊,你是我大宋朝的忠臣,时时刻刻不忘为朝庭打算,大忠臣啊。”说到动情处,眼泪花花,好象万分不舍似的:“文卿,你就领右丞相之职吧。救兵如救火,你现在就出发吧。不用等了,不用等了。”
文天祥万分惋惜,享受了谢道清亲自率领群臣送出午门的特殊待遇,踏上了在历史上臭名昭著的和谈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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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隽吃惊地问道:“谁谁谁是皇上?”
全皇后幸福地把螓首埋在李隽的胸膛,温柔地说:“傻瓜,当然是你啦。孟郎,你这是怎么了?几个月昏睡不醒,一醒过来说胡话,让人家好担心哦。”
全皇后柔情似水,双眼中流露出某种渴望之色,要是换过人肯定是求之不得,李隽是个正直人,才不会欺负暗室,轻轻把全皇后推开,道:“我不是你的孟郎,也不是皇上,不是的,真的不是。”
全皇后俏脸失色,泫然欲泣,道:“你你你,又有新欢了?不要人家了,是不是?”突然之间,哭脸变成了笑脸,非常欢快,靠在李隽肩头,道:“孟郎,你就是有了新欢,人家还是喜欢你的,不会忌妒。孟郎,你说,是哪家的姐妹,我们去把她接进宫来。你不用担心伯母,你不好说,我去给你说。”
李隽不得不感叹世上竟然会有如此不吃醋的女子,要不是他亲见,还真难以相信,结巴道:“不是的,不是的,没有的事。”
全皇后非常欢快地在李隽嘴上亲了一下,一下把头埋在李隽怀里,李隽明显感觉到她身上的热度高了许多,绵软的身子变得滚烫起来,喃喃道:“孟郎,你要做什么都可以,人家都依你。”美丽的凤目紧闭,酥胸急剧起伏,俏脸绯红,说不出的诱人。
李隽是过来人,知道全皇后在期待什么,心中发慌,正要把全皇后推开,一个太监进来报道:“启奏皇上,皇后娘娘,寿和圣福有旨,明天下午出城去南方,要皇上皇后娘娘准备准备。”
全皇后一下抬起头来,奇怪地问道:“这是为什么?这不是要迁都吗?”
李隽更是摸不着头脑,道:“迁什么都?新中国国泰民安,好好的,怎么会迁都?北京不是挺好的嘛,还要举行奥运会呢。”
谢道清是个没有主见,容易改变决定的人,刚刚送走了文天祥,又听从了陈宜中的建议,决定迁都,迁到南方去。一道旨意下来,整个临安城行动起来,准备迁都了。只可惜了为了大宋朝庭北上和谈的文天祥,被无情地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