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附近没人。”
聂常戎战绩颇丰,带回来的干柴数量不少,还有两个大的木桩。
“省着点儿烧应该能撑一晚。”
“嗯,辛苦了。” 裴深从他手里接过柴放好。
天色还没暗下去,为了省柴,两人打算等晚一点再燃火,聂常戎脱掉外套抹了把汗,正在裴深查看淘汰人数情况时,他突然靠近裴深。
“嗯?” 裴深抬眸。
聂常戎伸手一挑,裴深额头上的纱布便掉了下去。
“沾水翘边儿了。”
白天只记得换掉湿衣服,没人记得这一茬。
聂常戎皱眉细看,“伤口泡白了。”
裴深想摸一摸,手刚抬起就被聂常戎拍掉。
“先上来换药。”
给杜离拿了一部分后药品数量锐减,但聂常戎照旧给裴深消了一遍毒才上药,轻微的刺痛感从伤口迸发,裴深心里藏着事儿,面对聂常戎时还想着如何开口。
胶布一贴,伤口就算处理完了,聂常戎一拍手,“大功告成。”
七七八八的东西拣进医疗包,聂常戎道:“说吧,怎么了?”
“嗯?”
“没事儿你干嘛一脸便秘地看着我。”
“有吗?” 裴深面无表情。
“挺有的。” 聂常戎靠着内壁,“也就是这儿没镜子,不然准给你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