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置身空旷的长廊,他们却像是大海里的两片浮萍,除了彼此,周围无一可靠。
但此时的 Omega 腺体却好像在叫嚣着不够,被压抑多年的腺体被信息素催发,后颈腺体很快凸起,暴露在聂常戎视线中。
皮肉毫无保留地出现,聂常戎尽力想移开注意力,视线却无法从凸起的部位挪开。
手臂用力到想要把对方揉进身体,越来越猛烈的情 / 潮与 alpha 身体本能的抵触对抗,裴深已经陷入了无意识的境地,聂常戎不清楚解开抑制器是否起了作用,但看裴深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他心里打了鼓。
明明之前就可以。
脆弱依旧暴露在眼前,野兽的本能不断催促聂常戎张嘴咬上去。
标记他。
心底有个声音在狂喊。
聂常戎捏紧裴深的腰带,硬皮质在他手心留下了一道深刻的红痕。他勾起裴深的脸,俊秀的脸庞已经完全失去血色,汗大颗大颗滚着,砸在聂常戎手背,是发烫的。
咬上去,结束他的痛苦。
咬上去,只需要一个临时标记。
聂常戎拂开裴深的衣领,指腹绕过凸起的软点。
咬上去!
聂常戎双眼血红,低头的一瞬,侧颈骤然被按住,下一刻尖牙刺穿皮肉,卡进已退化到无法从外分辨的 alpha 腺体上,聂常戎登时像被人敲了一闷棍,随即他也咬了下去,不同于裴深,聂常戎的标记是实打实的,浓重的信息素注入腺体,裴深闷哼一声。
两人交颈缠着,好一会儿也没分开。
还是聂常戎最先妥协,松开对裴深的钳制,一次信息素注入完毕,临时标记过度注入会对裴深的身体造成负担。
舌尖舔舐掉渗出的血滴,聂常戎轻柔地抚摸裴深的后颈,小声说:“松口了,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