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书记家的孩子回来了,还不知道双亲已惨遭人杀害。

小男孩敲门敲了一会发现没人给他开,以为他们又在外面赌博打牌,骂骂咧咧便朝前院的水井绕过去——他家的备用钥匙就藏在旁边那颗老树,正数第三根树根底下。

小男孩熟门熟路找到地方扒开土壤,却发现钥匙盒里空无一物,他捧着空盒正迷茫,就觉肩头被人从后面一拍。

他猛地起身藏起盒子回头。

对上的,正是看不出表情的虞长暮。

虞长暮一手背在背后,一手向他伸出,摊开掌心露出里面的钥匙问:“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

小男孩没心没肺一乐:“是的!”

然后这一场最后的镜头,定格在了虞长暮藏在身后沾着血迹的斧子上。

“咔!”

李海波喊完便跟身边人一起鼓掌:“不得了不得了,小虞你以后别接手家业了,就跟我一起拍戏得了,一样能挣大钱。”

摄像机一停,虞长暮脸上的神情立马松懈。

虽然也没什么笑,但气势明显没有刚刚骇然,一言不发回到自己的位置喝水。

接下来的一整天虞长暮都像开了挂,那种眼神里的冷厉阴沉浑然天成,愣像有人真得罪了他。

只要维维和配角不出错,他这边的部分基本都是一条过,以至于他休息时不跟人讲话的自闭也被解读成了入戏,没有任何人察觉他情绪上的不对。

他们这些贴身待着的都不知道,简丛自然更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