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以丞嗤笑一声,“为他?你也太高看他了,当然不是,是甄以瑶她闻到烟味会有发癔症。”
顾笙皱了皱眉,以前甄以瑶都没有这种反应,“怎么回事?”
邬以丞砸吧砸吧嘴,说:“那个女人之前交的一个男朋友抽了烟,然后往她脸上喷,还拿烟头烫她。”
“你妈她……算了……”
顾笙已经不对那个女人抱任何期望了,以前总爱把甄以瑶带去扔了,后来因为邬以丞的恐吓,她不敢再把甄以瑶扔了,但是也不会对甄以瑶有多好,顾笙真的没有想到作为一个母亲她怎么忍得下心去看一个男人那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邬以丞翘着二郎腿,将嘴里的糖嚼得嘎嘣脆。
邬以丞待了没一会儿,顾笙他们公司就来人了,是说关于这次出差的赔偿问题的,毕竟顾笙和林宴是出公差出的事,公司也要承担一部分责任。
顾笙还躺在病床上,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再一看顾笙身边还有一个看起来就面色不善的邬以丞,公司来的人顿时就不敢和顾笙虚与委蛇了。
顾笙才醒过来不久,也没有那个精力和对方交谈,最后还是顾爸爸顾妈妈外加邬以丞这个保镖似的好友和对方协商的。
林宴这天晚上并没有睡安稳,他又被噩梦惊醒好几次,第二天醒来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头重脚轻还把牙膏当洗面奶用了。
洗面奶这种东西,林宴最开始是不用的,还是秦柔强塞给他的,说他这么好的皮肤不能给弄糙了。
后来用习惯了,林宴也就一直用着,不过一个月也用不了几次,毕竟他每天早上起来都慌慌张张的。
林宴一大早就接到了公司来的电话,说是要和他谈一下赔偿问题,林宴和对方说自己一会儿会去公司,等会儿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