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的话,应该会很舒服吧。
脑子里有些想入非非, 时辙耳朵变得更红了些。
骆行之见状, 见好就收,临了之前他仔细打量了一下时辙的神色, 突然有了个意外收获。
自从昨晚顺着对方醉酒的要求过后,哪怕他刚刚亲了时辙的手,时辙脸上和耳朵的红色似乎没之前变化得那么厉害了。
这大概算得上是另类脱敏——因为有过更亲昵的接触, 所以其他程度比较小的行为和它相比起来,刺激性就没那么大了。
如果昨晚……
骆行之眼神暗了暗,把昨晚上差点失控的某些恶劣又过分的想法收了回去。
两人都心怀鬼胎,之后的交流互动反而都又收敛克制了些。
一块把景点都逛过去后,时辙和骆行之坐上了回城的大巴。
刚刚坐好,时辙眼皮就开始上下打架。
他身体素质虽然不错,但是平时也没像昨晚那么的放纵,身体一时间没习惯这种强度的损耗,再加上睡得晚起的还早,睡眠不足,一歇下来就开始犯困。
骆行之见他耷拉着眼皮,小声说:“你睡吧,到站了我叫你。”
时辙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没事人一样的骆行之,眼神困倦又带着不解:“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不困?”
车上已经有其他乘客坐着了,骆行之偏过头靠近时辙的耳朵,放低了声音:“两次而已。”
时辙实在是困了,也懒得想太多,轻哼了一声,小声埋怨说:“都是因为你,我们昨晚才会睡那么晚,我的手才会这么累。”
说着他也有些郁闷,为什么同样都是处男,骆行之的续航能力会这么高啊!
他正腹诽着,右手突然被骆行之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