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连吃了两碗,才开始吃菜。
兴许是因姚珍珠手艺太好,又喜欢侍弄新鲜花样,吴鱼羊被她激起斗志,整日变着花样给李宿做菜,李宿的饭食是一日比一日好。
今日知道李宿胃病犯了,吴鱼羊还特地做了一道南瓜蒸糕,软得跟天上云朵似的,小小一团,可爱又好吃。
姚珍珠一连吃了三个,才算胃里有底。
待到一顿晚饭吃完,两人才去庭院中消食散步。
姚珍珠这时才说起王婉清的事。
她把王婉清所见细细讲来,也不同李宿闪烁其词,直接道:“殿下,婉清以前帮我良多,如今她遇有危机,我自不好视之不理,如今我身边正好有缺,便想着而把她要来身边,便也直接解了这份危机。”
李宿安静听她说,末了笑了:“孤之前说过,毓庆宫事你做主便好,你想让她来,那便让她来,明日同周姑姑商议便是。”
姚珍珠听着他话语里的信任和笃定,脸上渐渐有了笑意。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笑,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是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住的。
“好,那臣妾便自去安排。”
说到这里,姚珍珠犹豫再三,还是道:“殿下,那尚宫局的药材库,可是有什么隐秘,如此看来定有危险。”
李宿思忖片刻,道:“一会儿孤叮嘱贝有福,让他派人暗探一番,看是否有玄机。”
“不过,”李宿抬起头,目光遥遥看着天际明月,“不过尚宫局的尚宫原也是太子妃的人,如此看来,倒是意味深长啊。”
姚珍珠眸子一闪:“太子妃娘娘的人吗?”
李宿淡笑道:“是,或许也不是,这又有谁说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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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清从毓庆宫回去之后就开始装病,便如同她所言,御膳房的人都以为她巴结上了姚珍珠,自以为有了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