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惊风反应快,立马拿起水杯让归年漱口,哭笑不得道,“什么话这么急?不能等刷完牙再说。”
泡沫呛的归年泪眼汪汪的,他没接水杯,反倒是弯腰就着段惊风手,含了一小口水漱口,再吐进水槽,连续重复好几次,总算才从被泡沫呛的事里回过神来。
洗漱台上摆了一盒抽纸,是段惊风洗完手后用来擦手的,现在归年从中抽了张纸擦嘴巴周围的水珠,隔着镜子和段惊风对视,“我还没回你话呢。”
“又不是问句,不用回答的。”段惊风笑的很无奈,转身要往外走,“你先等我会,我出去给你找毛巾。”
段惊风懒,为了避免以后还得再买,一开始搬过来时,各种生活用品他都买了好几份,统一放在卧室里的收纳柜里。
归年很听话,段惊风让他等着,他就站在洗手间里不动,只扒着门框往外看,小声地问还要多久。
“马上。”
几分钟后,两人盘腿坐在地毯上吃早餐。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都买了点。”段惊风解释说,“你刚退烧,饮食清淡些比较好。”
碍于体质特殊,归年的饮食都由家里负责,不仅鲜少在外面吃,更没机会接触这些普通的早点。这还是归年第一次喝几块钱一杯的粥。
味道比他想象的要好。
“玉米和生煎包也不错,每早排队买的人不少,还好去的早,要不然就买不到了。”段惊风将玉米掰成两节,递了靠尾部的那节给归年,挑眉道,“尝尝?”
归年没客气,点点头接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