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提出国建议时,这孩子也不过是沉默了一段时间,答应得也果断,甚至没说出半句怨言。

迟来的叛逆期,终是让他栽了跟头。

“是啊。”齐阳随手抹了两把额头上的血,“当初有个程家现在又有个简家,我就总是这样,得一退再退。”

凭什么呢?

蝉鸣,鸟啼,伴着树下阴翳。

盛夏将过,晴空上挂着的骄阳也歇了气性,除了中午时的阳光炙热,其他时间都只不过是暖洋洋的映在脸上。

一楼位置有好有坏,不过对于只是半日学习的高中生来言是再好不过,这点在中午放学楼上同学下饺子一样拥挤着下楼时,体现的更为明显。

要是跑得慢,可就没肉吃,所谓适者生存。

“简哥,今天中午吃什么?”

谭早西每当这个时候便会问出这个已经思考了四节课,却仍没得到答案的问题。

“随便。”

简遇回也按照惯例这样答着。

最难安排的就是‘随便’二字,不过今天谭早西倒是没感觉头秃:“今天渝晓是不是也要一起吃?”

“嗯。”

自从两人进行了卧室中那一番的对话过后,之间的关系更像是蒙了一层看不清摸不透的雾,只能随着时间让它自然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