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言困惑:“你找我?你怎么找我?难道你大清早跑来我家这里?”
“也可以啊。”左纪觉得完全没问题。
顾言头上的问号更多了,驻足盯向左纪,左纪被他盯得不自在,“看我干嘛?被我帅到了?”
顾言没说话,而是右手摸上左纪的额头,左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比较一番,说:“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
“喂。”被误会脑子有病,左纪郁闷了,“顾言,你什么意思,我来找你不可以吗?”
顾言收回手,继续往前走,“我平时都是六点起床,洗漱十来分钟,也就是说,我六点十分就会开始晨跑,你如果要跟我一起,难道五点过就要起床跑过来?你疯了吗?”
左纪:“我自个乐意还不行?”
顾言偏头看他,“你就别逗我了,每周我去你家补课,你都在睡懒觉,就这样,你能五点过起床?先不说你起不起得来,光是单论这件事就很奇怪,你为什么要起那么早跑我家跟我一起晨跑?怕是真爱都做不到这点吧。”
最后一句纯属拿过来打个比方,顾言本身完全没有这方面意思。
可落在左纪耳朵里,就仿佛他喜欢顾言这件事被看穿了一样,浑身不自在,他还没想好怎么表白呢。
“你想太多了,谁对你真爱了。”又死鸭子嘴硬了。
“我就是打个比方,又没说你真爱我,你理解错了。”顾言领着左纪进院子,掏出钥匙开门,在玄关处按亮客厅里的灯,拿出一次性拖鞋给左纪:“换上吧。”
两人穿好鞋,顾言关灯,带着左纪上二楼。昨晚,顾言说了不让李敏芬早起给他做早饭,他去外面吃,所以他们都还睡着。
进了卧室,顾言对左纪说:“你随便坐,等我一会儿,我去冲个澡。”
说完,拿着干净衣服进浴室了。
左纪第一来顾言家,第一次进顾言的房间,忍不住四下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