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清新脱俗而且十分直白的马屁,萧长平还是头一回从一个哥儿嘴里听到。
而且,还是这种情况下对方拍他马屁。
沈北嘴上跑火车,心里直呵呵:“您呐,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实在是王爷这一年伤我伤的实在是很深了,我对男人都看淡了,对谁都没感觉了,这不眼下还有点儿其他喜好,否则我青灯古佛就出家去了。”
原本就是跑火车,沈北索性就跑了个够,过了嘴瘾,他回头看着一脸呆掉的鸣音道:“别傻愣着了,给王爷添菜,这王爷碗里的给他去了,显然是王爷不爱吃不是?”
吃饭都堵不住嘴!能耐!
萧长平如何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倒摸默了默,看着鸣音过来添菜,不说什么了。
沈北说完自个儿不说话了,然后就闷声开吃,这种在外头能吓死人的话题,在这儿,突然就这么匪夷所思的过去了。
鸣音都不敢置信王爷居然也没提起了。
这一顿饭吃的鸣音是心惊肉跳,但是两个当事人居然吃的还算不错。
等一顿饭吃完了,沈北又拿起之前没看完的那册子看起来,萧长平居然也不走,随口问一句:“素日里看些什么书?”
沈北懒得搭理他:“都在床边呢,王爷若有兴趣就去寻一寻,不知有没有和王爷眼缘的。”
赶人?他是不会的,人家才是正儿八经的主子,他想待多久就多久,沈北只管自己就成。
萧长平不知怎么,还真就去找了,果然在床头看见几本垒起来的书,他看了几眼书皮,挑眉,拿起来又看了两眼。
地舆图、风水集、史书。
萧长平拿起最上面的史书看了一眼,正看到沈北折角看到的那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