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君大抵得怕的太过,整个人甚至有些略微发抖。
沈北将周围一圈人得神情收入眼帘,而后便低着头。
不出意外得话,除非萧长平死在外面,否则今日着行刺皇帝的戏码,是演不成了。
而萧长平会死在外面?
就冲着他能提前让他穿上金丝甲,沈北便能断定他必定是早有准备,既然是早有准备,那出事得概率,便很小。
沈北不心焦,他熬过比眼下更难的时候,逼命的时刻,他遇上过不少,眼下思绪没有放空,直过了很久,外头声音突然平息下来了。
皇帝皱着眉头:“去看看,外头怎么样了。”
那禁卫立刻出去了。
所有人跟着他的视线出去,就在着时候,沈北眼前一花,只感觉什么人从他身前掠过,与先前那个突然冲向皇帝的人不同,这人,压根没有人防备。
于是就在电光火石间,连镇北王与王总管也没有反应过来,只见银光一闪,蓦地一刀,正中皇帝胸口。
“啊!”
所有人目瞪口呆,正在这时候,外头萧长平冲了进来,他身上脸上都是血迹,只看着一个人,穿着他的大氅,站在皇帝面前,手上还滴着血。
镇北王反应算快了,他那剑搭在景王脖子上,却没有划下去,他咬牙:“萧长安!你做什么?!”
景王萧长安看看手中的血,再看吓得往后的太君,以及扶着倒下去的皇帝的王总管,这会儿出了镇北王,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远离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