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被对方有力的臂膀钳制,身体与温雁晚的胸膛只余一拳之距。
微喘的呼吸下,紧紧交握的他与温雁晚的手,无情地阻隔了两对炽热的唇。
“陆少,我说过,你要的,我没有办法给你。”
温雁晚胸膛剧烈地起伏,他像是刚刚打了一场硬仗,呼吸间满是未尽的硝烟,与控制不住的悸动。
距离太近,两人任何细微的神情,都无法逃离对方的眼睛。
陆潮生将他的情态看得分明,却只是把唇上的两手翻了个面。
他将温雁晚的手背朝向自己的面颊,指尖强势插入指缝,十指紧扣,唇瓣凑了上去,开始细细啄吻。
“你可以的。”陆潮生嗓音低哑,垂下的眼睫里,尽是翻涌的暗潮。
“你可以的。”
他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像是说给温雁晚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炽热的触感在温雁晚指间不断游离,像是一块燃烧的烙铁,从肌肤上滑过时,留下一片血肉模糊的烙印。
温雁晚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架在火架子上烤,一面是被炙烤的疼痛,一面是拼命想要逃离的欲/望。
如同被枪抵住了咽喉,有危险人物正在强迫他面对什么。
终日伪装的猎手,在此刻终于尽数撕毁了他无害的外貌。
裸/露在外的,却是比那自以为是猎手的傲慢猎物,更加危险的心。
“我说你可以,你就可以,”陆潮生不断强调着这句话,微薄嗓音里,是显而易见的笃定与偏执,“我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