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鳄一个打了快三十年光棍、靠着老爹才好不容易捞到个老婆的钢铁直A,哪儿见过这种阵仗,当即就有些慌乱无措,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才好。
白荼看得心里暗自发笑,他没想到这人还挺好玩的。
但面上仍旧在指责余鳄:“你看看秦书,都快被你打死了,他可是你的养弟,你真狠心!”
余鳄有些激动,同白荼争辩:“是他勾引你在先,作为未婚夫,我是在行使自己的正当权利。”
他在白荼面前不同于对待其他人那样,尽量心平气和的说话,怕声音太大会吓到敏感脆弱的Omega。
和这两个词完全不沾边的白荼继续强词夺理道:“你根本就不懂爱是什么,爱情才不分先来后到,何况我和你之间根本就没有爱情,有的只是冷冰冰的联姻关系,是利益将我们绑在一起。快三年来,我跟你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可秦书,”他说着,看向了暂时晕过去的秦书一眼,顿了顿,又继续说,“可秦书不一样。”
“他非常爱我,愿意陪在我身边。爱情理应带给人幸福和快乐,然而你给我的只有痛苦。”
“我想要追求快乐,这难道是一件有错的事吗?余鳄,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呢?”
“你真不要脸。”鳄鱼系统听完这番话后感叹道。
余鳄也听得愣住了,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所谓“带给他快乐”的秦书一眼。
他本能的觉得眼前这个出轨的、可恶的小未婚妻在胡扯,却笨嘴笨舌的找不到话来反驳,还没等组织好语言,就又被按头输出了一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背叛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