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系统摆弄了一下留在系统空间的小兔子本体,浑身白花花的绒毛炸成一团毛球,像一被风吹就能散开的蒲公英。
论阴阳怪气,系统也是个中高手,故意拿长长的鳄鱼大嘴去顶小兔子脑门,学着余鳄的语气说:“亲亲就不炸毛了——”
“小鳄鱼你快住嘴!”白荼在意识海里见到这一幕尴尬到脚趾抓地头皮发麻,“不准你学主角。”
“我看你俩互动得挺甜蜜嘛。”鳄鱼系统冷哼一声,“我不打断一下,下一步是不是就该孤A寡O荒郊野外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了。”
他拿鼻子嗅了嗅,嫌弃道:“一身野男人的味,又让人家给标记了。”
小兔子有些心虚,下意识的摸了摸后颈处的腺体,小声说:“临时标记而已,很快就能清除掉的——”
“嗯?”
余鳄注意到白荼正在抚摸自己前不久刚进行过标记的腺体,一时有些荡漾,忍不住拿指腹在那个已经逐渐变得艳红的腺体来回摩挲。
硬茧抵在娇嫩的腺体上,磨得小兔子心里痒痒的,舒服得到了有点难受却说不出口的地步。
“你,你别弄了……”
他很少用这样软得一塌糊涂的语气说话,向来都是骄傲的、高高在上的样子。
余鳄有些惊喜,手上不仅没停下来,反而还加大了力气,行为恶劣的戳了戳那块嫩肉。
白荼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激得逼出了生理泪水,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尾椎骨迅速往上蔓延,逐渐传遍全身。
尤其是受到刺.激最多的腺体那一块儿,更加爽利到无所适从。
余鳄满意于眼前所见到的这一幕,俯身舔掉了白荼眼角的液体。
涩涩的,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