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到太后免了他许多武课,那些课他根本上不了,只学了舞剑和骑马。
这手连弓箭都没拿过了,最多的是执笔和持笛,攀在那粗粝的墙头,怎么能不被磨红?
“皇姐,没事的,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郁宁说。
郁北征:“都红了!怎么能没感觉!”
六皇子熟练地从怀里掏出养手的药膏。
【崽崽快点涂,心疼死麻麻了。】
【呜呜呜手都红了,我这辈子没被磨成这样过,一定很疼吧。】郁宁:“……”
他无奈地坐下来,任六皇子帮他涂药膏。
半晌,叹了口气,“我又不是磕不得碰不得的小娃娃。”
【崽崽你就是小娃娃啊,你才十二岁,还是个儿童。】郁宁不知道在跟谁说:“女子十五岁及笄可婚配,男子三十六岁自称老夫。”
【……】
【老夫告辞。】
【我是一个母胎solo老夫。】
【但是不管怎么样,十六岁的星辰花女孩就要结婚也太可怕了!】【都没好好享受单身青春,就要被家庭困住了。】【醒醒!姐姐是公主!有一群大晟美少年任她选!】郁宁看了会儿天书上的讨论,若有所思。
外面的少年们已经开始极力表现,不遗余力地试图博得公主的垂青。
郁宁侧头问:“皇姐,你不想成亲吗?”
公主很直接:“不想,我还不想跟一个男子绑在一块,去操心承担那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