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没说有,也没说没有。
三皇子向后靠在椅子上摊手,“这可不怪我们。”
三皇子笑了笑。
他想表达的是,个人因缘,邹由自取。
郁宁眨了下眼,他这个三皇兄在他面前从未隐瞒过他的野心,现在连对父皇情感的淡漠都不遮掩了。
父皇其实挺疼他,没想到他对父皇倒是没什么感情。
想来也是,他对他母妃的感情更多的都是恨,更何况是父皇。
郁宁抿了下唇,没说什么。
到了第二天,几乎整个后宫都在议论这件事了。
前段时间对白妃有多嫉恨的宫妃,现在暗地里笑得就有多开心。
后宫的妃子犯了错,本来皇后该出面的,可是这种事,她哪敢,飞梧宫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概只有太后敢管。
听说太后气病了。
她本就到了让太医院每日小心来问安的年纪,保养再好,一些老年病也避免不了,听到白妃这件事,当即就气得的头晕,躺到了床上。
这下各宫都得来问安了。
郁宁跟德妃和郁北征一起。
他们来时皇上就在里面,见公公要进去传话,德妃忙阻止了他,说他们晚些时候再来。
这一会儿,郁宁已经从天书上看到太后是如何骂白妃的了。
“皇上想想她那堂哥!都是一家人,她能好到哪里去!当时你竟还护着她!”
不怪太后这么想。
在大晟,哪家里的哥哥或者姐姐名声极不好,是会影响弟弟和妹妹的婚嫁的,没有哪个正经世家大族会要这样的人。
他们极为看重门第家风,出身于这样家族的太后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