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性子的人,刘姨母能介绍来,想来是没少收好处。
季清灵席上一直未曾说话,也不待刘姨母引进那刘家独子,便推脱不适离开这宴会。
没成想路上正撞见刘家独子和他母亲正往这方赶来,季清灵忙侧身躲至暗处,便听那刘母碎碎念叨:“儿啊,那季清灵长的可是标致的姑娘,又是季家独女,你若是娶了她,将来那大家子的家产到时可全都是你的。”
“母亲您就别念叨,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那一方白衫男子展露不耐烦之意,挥了挥衣袖道:“我好歹也是读书人,难不成就是如此贪财之人?”
刘母安抚道:“莫气啊,我就叮嘱几句,你可得让那季家独女对你上心,那姑娘可是不轻易出府的主。”
白衫男子点头说:“好嘞,孩儿好歹也是有功名在身,那季清灵定然能手到擒来。”
季清灵面色平静,望着那两人进了庄园。
一方婢女愤愤道:“这两人真是痴心妄想。”
“算了,先回府。”
“是。”
乘轿回府,季清灵并未向祖母提起此事,只是推脱身子不适近些时日不见人。
此后数日那刘姨母每逢都派仆人来请,婢女在屏风在汇报。
季清灵合上手中的诗集道:“差人给看门仆人说声,下回再有刘姨母的仆人,无论是找我还是去探祖母的口风,一一都拒了出去。”
“是。”
这般过了一段时日,刘姨母见季家没有半点风声,便也就只得暂且放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