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堂久久不派兵,若真要等那时,岂不是又要重新上演。
那另一方庄园长廊步入一行铠甲人士,个个面色通红,看样子饮不少的酒。
“此次平原之乱定不能南党得势,倘若朝堂出兵,各位仁兄推举,开启定为北党效孝犬马之劳。”
“梁兄客气,此次陛下尤为在意平原之乱,推波助澜至今,时机已然成熟,若是平复灾乱定是一等功臣。”
“那就借兄吉言啦。”
季清灵入一侧假山避开这行将士,此时天色尚早,日头虽烈,可寒意却自背后弥漫。
难怪消息早已放出,却始终无人听信,平原之乱乃有人蓄意为之。
飞鸽传书至各州县皆无音信,寻不到半点关于元川的消息,就像真的消失。
十月战火越烧越尽,北党并未如期所胜,甚至接连惨败。
枯黄的落叶凋零一地,季清灵清晨自店铺探查,往日里街道旁总是能寻到些许灾民,可却为曾见到这般多的官兵。
午时回府,季父端坐在大堂,官袍尚且未曾退下。
“清灵,你近些时日便不要出府了。”
季清灵停步不解的问:“父亲,莫不是朝堂要出什么事?”
“北党都是些鼠目寸光的莽夫,大意轻敌竟然被灾民围攻,自身都难保,又怎么护得住都城。”季父眉头紧皱。
“那些将士怎么可能会抵不住灾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