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疼痛持续了很久很久，至少对于度秒如年的顾乔来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

她自己也忘记了什么时候昏迷的，只是再醒来的时候，空间里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空间里的昼夜跟外面是一样的。顾乔坐起身，只闻到一股子难以形容的恶臭味，就仿佛一坨腐烂成汤的肥肉一般，仔细一闻便是一连串的干呕。很快顾乔就发现这份恶臭是源自自己身上的，一抹胳膊，皮肤上就是一层滑腻的东西。

伐毛洗髓？

顾乔忙快步跑回前院入口出了空间，一头扎进卫生间，先将自己洗干净。

先用肥皂洗了两遍，身上的油腻感才好一些，只是臭味还在。顾乔又用沐浴露洗了两次，最后在许久不用的浴缸里放满水，又放了一颗一直舍不得用的浴球泡了半个小时，身上这才从难以言喻的恶臭变回了香喷喷的小仙女。

泡完澡穿上浴巾。顾乔在浴霸下对着镜子看自己，好像比之间白了几度。而且不是那种不健康的假白，而是肤若凝脂白里透红的那种白，对着镜子看一眼自己的脸，上面的一些小雀斑没有了，皮肤瞧着更加细腻了。整个人就跟用美颜相机磨皮过一般，美的得顾乔都有些发呆。

这哪里是果子，分明是仙丹啊！

这也太好看了吧。

顾乔揉了揉自己的脸蛋，这才想起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几秒钟后顾乔一阵风从浴室吹出来直奔卧室，找出手机正好看见金玲给她发了几条消息，最晚是半个小时前。

而现在，已经夜里八点了。

二人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三点，顾乔竟足足鸽了五个小时。

顾乔看着手机沉默半晌，钻进被窝里，给金玲回去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