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逸道：“未来不清楚，只是现在来看，除了微生物外，生物等级越高的动物越容易丧尸化。大脑更发达的容易丧尸化、哺乳动物、温血动物相对而言更容易丧尸化。同等条件下，人跟哺乳动物变成丧尸的比例都不一样。你们之前遇到的鸟类丧尸，应该受到实验室内影响，严重打破平衡后，牵一发动全身，让那周遭所有脊椎动物都发生了变化。但其他地方没有条件打破这个平衡。”

顾乔思索了片刻：“这么说来，M国第一只丧尸的出现，跟你的那个实验室一样，都是用了某种手段打破平衡，才成就了世界上第一批丧尸。在一批糖水里放进去一根线。然后结成冰糖的糖水们，又成了别的糖水的结晶核。进而一传十十传百，开始大面积出现丧尸。”

唐子逸顺着顾乔的话说了下去：“所以，人们很久之前就已经是糖水了。只是一个人，或是一批人，偶然间伸进去一根线，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顾乔听得有些颤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今天的局面 ，是偶然还是刻意？

还是造成零号丧尸的那个M国实验室，也跟唐子逸的实验室一样，想要建造一直独属于自己的丧尸军团？

这件事，根本不容人细想。

想了半晌，顾乔用力的敲了一下窗户，身子向后一倾，眯着眼睛不再开口。

车子又开动了，唐子逸见顾乔阴沉着脸。

“那只狗呢？”唐子逸问。

顾乔怔了怔，向来是唐子硕告诉他的：“实验室怎么会有狗？”

“是那个人自己的宠物狗。他收集了大量动物作为实验。当时所有人也都相信实验对象只有动物。只是没想到，当时实验室内所有的人都是他的猎物。”

“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话，他又能做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