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意见。”顾乔道。

“好, 放心, 是很简单的检查, 然后是个问卷, 填了就可以。不会让你们为难。”

顾乔嗤笑：“要为难也不是现在，现在还指着我们打丧尸呢。”

唐子逸只道：“放我们不歧视异能者, 变异的人一样享有华夏法律保护的完整人权。不会拿你切片研究。”

旁边又忍不住笑出声。沙棘胳膊轻轻碰了碰顾乔：“你们认识？”

“一块来的帝都。”顾乔道。

“缘分啊！”

“行了, 那就从你开始吧。”唐子逸多看了一眼顾乔，收集了一下本人的基础数据, 包括身高体重，乃至心跳、血压等等。

随后检查了一下握力、肺活量等, 跟学校体检差不多的项目。因为更多更详细的, 医院是会提供的。

检查的时候，唐子逸半带聊天的说到：“发现的那只丧尸，是我杀的。他咬死了个学生。”

说话的语气相当平淡, 仿佛只是在说毫不相关人的事情。

只是他们二人到底相处过一段时间，顾乔对他是了解的。

他是伤感的。也许他的数据早一点出来，或是上面信他说的话，这个悲剧都不会发生。

顾乔安慰道：“如果是你动手，对方应该得到最后的体面了。”

唐子逸顿了顿，点头道：“确实。而且发现一个，总比发现一群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