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杏知道顾乔掌握了彻底的主动权。何种绝对的掌控。让她觉得十分无力。

“要去哪里接收信号？”顾乔问。

方杏知道自己失去了主动权，顾乔问了，也只能怀揣着小心开口道：“在海边走就行, 只要接收到了信号，他们就会发消息过来，然后通过消息打回去就行了。站点不知这一个，去哪里都是有几率找到的。”

“这么大手笔……”这倒是顾乔没有想到的。

方杏忙到：“不仅仅是M国，这是一个全国的布局。就是要带更多的人才加入他们。每一个他们的人，就是咱们意义上的间谍，末世后最大的目标就是带罕见或是珍惜的异能者跟他们走。带去的异能者越是前途无限，得到的犒劳也越多。这些都是救我的那个人告诉我的！”

此时的方杏有点急于得到顾乔的信任，是真的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顾乔目光一暗，只道：“就真的这样明目张胆？”

方杏只摇头：“其实咱们华夏的反应很快，已经开始大规模打击这样的事情了。所以咱们做事必须隐蔽，否则，一旦被发现的话……你可能最多管一段时间，我面对的就是枪毙了。我只是想活着啊！你说他们为什么就那么狠，就因为这样就要杀人。”

方杏控诉着，就好像这样的世界末日之下，拐走承载了普通人希望的变异人到了敌对阵营是多模应该且无辜的事情。而国家杀这种等同于叛国的人员，就是罪无可恕的恶性。

这样颠倒黑白，也就顾乔听见了能笑出来。

因为顾乔没必要跟一个死人争论太多，她爱说，就由她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