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打开，顾乔就看见了两站高亮的等搭在坐在中间那人身上。顾乔进去是站在黑暗之中。她知道，这样的角度之下，那边坐着的人是看不到这里的。

那人身上穿着囚服，头发散乱，双手被束缚在桌子上，脸往反方向转，似乎要躲开这样让人不适的灯光。那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点的唇角，还带着几分不耐。

“你们还想干什么？我都说了我也是受害者，那些人都是被人雇来害我的，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你们就非要证明我是主谋逼着我承认？你们是在认真查案吗？分明是想抓住一个替死鬼就去交差！我还不了解你们，你们从根儿上就坏透了！成天不想着实事求是，就知道迫害好人，你们……”

这开口就是老公知了，顾乔没心情听他这样长篇大论的一大套，只道：

“当时对着镜头跪下求饶的尽头哪儿去了？现在怎么有神气起来了？”

宋华强整个人便是一怔，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门口。

顾乔又道：“还是你觉得，你在这里还是有着你身上的光环？高学历？M国绿卡？人上人？”

“小乔？”宋华强想要看清门口，只是高瓦度的灯招过来，刺的他睁不开眼睛，他只能拼了命的涨势睁开眼睛，看清前面究竟有谁。

“你女儿早就死了。”顾乔只道，“你还真是可笑，口口声声的叫着小乔，却连她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小乔？那些电话都是你打的？是你假扮的她？”宋华强一连串问了很多，见顾乔不回答，他自己已经先脑补了起来，“你是假装的……什么时候的事情？方杏！难道是方杏告诉你们的的？那个碧池一直都在骗我？你说话！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骗我的！”

“你为什么不问小乔是怎么死的。”顾乔没有提姓氏。

“你别想岔开话题！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你们竟然连父女之情也要利用！做人怎么可以恶毒道这个份上！你们还有良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