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鸡等着一双眼睛呆愣愣的看着唐子逸,别说,眼睛还挺好看的。
顾乔就昨早不远处,倒坐在椅子上,下巴垫在椅背,外头好奇的看着。
见唐子逸不动手,顾乔眨眨眼睛:“要不我来?”
“不用。”有这话唐子逸就能狠得下心了。
杀鸡放血,扔开水里烫后褪毛。
几下将大毛都撤掉后,开始用镊子一点点处理没有拔去的毛根和小毛。
两个人摘着毛,顾乔就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原来处理起来这么麻烦。”
“你小时候没见过杀鸡?还是说一直都住在城里?”唐子逸随口问道。
“就算是城里,小时候也跟外婆住过几年平方。邻居家基本都养鸡,别说平方,楼房养鸡的也不少。只是我记事时候开始,我外婆就在忙于打官司,我妈身体又不好,根本没精力。后来我妈去了,外婆忙的事情也没少。没多久房子拆迁了就离开了。不过鸡笼子还是有的。我更小时候可能养过,只是记忆已经相当模糊了。”
唐子逸见她说起过往,就先开口说了点自己之前的事情。
“我爷家是养鸡的,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爷坚持留在老家不肯离开,后来牲畜、猫狗都养,偏偏养养什么死什么,猫狗一放养就死,附近都会下药。猪牛羊也总会得不知道什么病。也就鸡鸭鹅圈着,能养的长远。后来我爹妈,还有我姑都工作了,收入慢慢高了,他依旧坚持留在那边,我老姑工作掉到那边能市场看一看,可到底儿女都没办法照顾。就请了保姆帮忙,有了保姆以后,我爷能干的活少了,而且家里院子大,就在自家院子里挖了个池塘养鱼玩。”
“就是当初你掉下去的那个池塘?”顾乔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