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澄抱着高浚,宠溺地逗弄道。
“浚儿才满月,哪会说话。”
一旁的王氏笑道。
关于高浚是否为高家子弟的闲言碎语,王氏也有所耳闻。
新寡便再嫁高欢,生产又不足月份,除了她自己,谁又能知道其中真相。
高浚、高淹同月诞下,高欢嘴上不说,但更多是往穆氏房中,怀抱高淹。
此刻见高澄笑容真挚,王氏才放下心来。
高澄罢了教高浚学语的心思,让婢女给自己打来一盆水,把手指洗干净,便放在高浚嘴边,让他吮吸。
“看,姨母,他在吸我手指。”
高澄朝王氏笑道。
王氏羞得俏脸通红,高澄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赶忙告辞,直言要去看一眼四弟高淹。
得益于高澄洁身自好,才能在高欢后院通行无碍,真要换了曾与郑大车私通的原主,高欢哪敢让他私见侧室。
高澄正感慨自己作风正派的时候,在回廊里正巧遇见了观鱼的郑大车。
“子惠回来了。”
郑大车笑道。
也许是两人身边都有奴仆婢女,郑大车不像当日那般大胆,但看向高澄的双眸却越发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