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两者都有。

韩城大概有了个猜想，就只差最后的调查结果来验证了。

他没有等太久，第二天晚上临睡前，他就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事情。

“所以按照你说的，沈箐雨和严嘉玉联手了，他们想要掏空沈家，另起炉灶，用沈家的公司做他们的垫脚石，好让沈家破产，沈箐雨自己成为商界新贵？”

“没错，他们俩那家新公司这几个月已经抢了不少平辉——也就是沈家那个公司单子了，而且我查了一下，虽然现在平辉看起来还是风平浪静没有什么，但是内部已经有微妙的人事变动了，不仅如此，他们的账务好像也有些问题。”

韩城笑了笑，“我知道了。”

“那我去休息了，您也早点休息。”

“好。”

韩城挂了电话，靠坐在椅子上，不自觉笑了起来。

和他猜的差不多，赵衡只是沈箐雨用来麻痹沈家父母的烟雾弹，投其所好，让他们对他还保持亲近和期待。

而背地里，沈家父母早就成了沈箐雨的盘中餐，只等时机成熟，平辉破产，沈父沈母也就只能任他说了算。

这大概就是报应吧，当年沈父沈母偏心沈箐雨，把沈箐疏赶出家门的时候，肯定没有想到，自己的养子，野心远比他们以为的更大，他并不想继承沈家的家业，他只想吃掉沈家，建立属于自己的事业。

韩城慢慢转着手里的手机，沈父沈母他不喜欢，可是沈箐雨他也不喜欢。

老实说，他不想便宜他们中任何一个人。

他喜欢沈箐疏，本能的偏心着沈箐疏，沈家的产业如果在正常情况下，应该是由沈箐疏继承的。

就像他和他哥一样。

而不是给沈箐雨去当垫脚石，让他赚的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