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他捂着自己的嘴巴,一阵干呕。
宋绵思被这么个动静给惊醒,看见林贺成醒了,她松了口气,“贺成,你感觉怎么样?”
“就是有点想吐,我怎么在这里?”林贺成疑惑地问道,他感觉脑袋有些不对劲,伸出手想摸一摸,却发现头上包扎着一圈纱布。
“别动。”宋绵思连忙喝止住他的动作,“你这是脑震荡,听那几个街溜子说,你拿脑袋愣是挨了他们一个肘击,就是不让他们烧了我的店。”
“脑震荡?”林贺成摸了摸脑袋,“那严不严重?”
宋绵思道:“这事可严重也可不严重。你怎么这么傻,店烧了就是赔钱,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林贺成看得出宋绵思是真生气了,他捏着宋绵思的手,“棉思,那可是你耗费了很多心血的店,别说就是个脑震荡,就是死了我……”
宋绵思连忙捂住他的嘴巴,“你胡说什么,这也是能胡说的,快呸三下重新说。”
“好,好。”林贺成老老实实地照做,盯着宋绵思因为担心而愤怒的眼神,他重新改口,“下次我肯定换一种办法。”
“没有下次了。”门口传来许建文的声音。
林贺成回头看去,看见他和陈梦洁出现,愣了下后意识到这两人估计就是宋绵思的亲生父母,他连忙想要起来,许建文忙道:“你躺下,躺下,医生说你得卧床休息,你部队那边我们打电话通知过了,说你见义勇为,你们部队那边还夸你呢。”
林贺成这才放下心来。
他有些局促地看着许建文,“伯父、伯母。”
许建文看着林贺成的眼神充满欣赏,先前他还担心宋绵思的对象配不上她,昨天见了林贺成为了宋绵思的店拼命,许建文心里头就有八分满意了。
许建文很了解男人,现在的男人嘴上说得好听什么照顾女人,实际上呢,压根一点儿不肯付出,甚至还想女人倒贴,不但如此,还想站在道德高地,就跟地里的韭菜似的,一茬不如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