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现在需得把消息封锁,出了这皇宫,谁都不许提陛下昏迷一事!”
凤律红着眼眶:“崔治!是他把陛下害成这样,审过他没有?”
“他也人事不省,无法审讯。”
凤律看着床榻上的少年,看向柳文源:“柳监正说过,何尚书家的公子乃是陛下命中注定的贵人!不如让何公子入宫陪侍!”
上次何静书救了陛下,得了不少赏赐,宫中甚至赐了一块牌匾,何府并未拒绝,间接坐实了何静书是陛下命定贵人的身份。
何尚书直觉不妥,可此时已经别无他法,众官员只能破罐子破摔了。柳文源手脚发麻,讷讷道:“若是何公子进宫却没用呢?”
凤律咬牙道:“那你们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何尚书匆匆忙忙回府,直奔书房。何静书正坐在书桌前,手肘压着摊开的书,把玩着一枚玉书签,见何尚书进来,他连忙把书签藏进怀里,举起书作认真研读状。
何尚书抽走他的书,说:“静书,跟我走!”
何静书纳闷,跟在他身后:“怎么了爹?”
何尚书来不及解释,叫来一名长随:“你去收拾少爷的包袱,后门备好了马车,立刻带他回乡下太爷爷家!”
何静书眼珠一转,道:“爹昨天半夜入宫,想必是宫里有事。现在爹急匆匆地要把我送走,该不会是有谁想让我进宫里去?”
何尚书早知道他聪明,瞒不住他,叹了口气,何静书喜上眉梢:“难道是陛下要让我入宫为妃?”
何尚书险些喷出一口老血,脱口大骂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大白天的你发什么癔症?!想得真美!还让你入宫为妃!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