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应该试着接纳何静书,他已入太上忘情之道,不会动心,但把他当做家人又有何不可呢?
过了半个月,崔治没有书信送来,贺雪真正准备用道术查看情况,工部传来消息,信阳县黄河支流决堤,崔治下落不明。
贺雪真用道术查看,竟也找不到崔治,不知这人究竟如何了。支流决堤,也需得尽快派人前去抗洪赈灾才是。
贺雪真安排了人手,让人快马加鞭赶到信阳,他则用道术查看当地情况。赈灾一事安排得有条不紊,决堤的支流也已被堵上,只是崔治仍是生死不知。
这天七夕,何静书邀他赏月,跟他说起宫外此时此夜的种种热闹,贺雪真被他勾的心动,何静书看出来了,提议道:“陛下劳累了好些天了,不如今夜与我一起出去散散心?”
贺雪真怀疑是何静书自己想出宫玩玩,便成全他,两人带着乔装的侍卫,出了皇宫。
七夕的京城果然热闹非常,贺雪真被人撞了好几下,何静书有些不快,拉住贺雪真的手,贴着他耳朵道:“陛下与我走近些。”
贺雪真这才惊觉,他总说何静书是少年郎,这少年郎比他还高了半个头!
何静书拉着贺雪真的手,买了两只面具,一只红狐狸,一只白狐狸,一人戴一只。戴上面具,贺雪真被撞的次数明显减少,他不明白为什么,问何静书:“是不是我看着面嫩好欺负,所以总有人来撞我?”
何静书面色不善:“不是……不过是一帮流氓色批罢了,陛下不用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