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朦胧的小镜星的光芒下,贺雪真吹奏起一支如怨如诉的曲子。
简聪凝神,静静地听着。
贺雪真一支破碎的曲子吹完,简聪搓了搓鸡皮疙瘩:“哥们,你居然还会吹乐器?你究竟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贺雪真收起矿石,拍了拍他的肩:“感觉好了点,我们就回去。明天还要训练呢。”
两人往回走,简聪忍不住问:“你吹的曲子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该不会是你自创的吧?”
贺雪真摇了摇头:“别人教的。”
“谁啊?”
“静书。”
“你的机甲?”
“是我曾经的一个朋友。”
在这种朦胧漂泊的夜晚,适合思念故人。
就在两人散步的第二天,军部把第二批兵员送到了黑曜石来。
贺雪真与简聪分别站在自己的队伍中,列队迎接新兵。
燕勋团长站在高台上念名字,每念一个名字,就有一人从新兵的队伍中走出来,加入到驻军的队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