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言不明白乔舒为什么这么高兴。

他盯着乔舒脸上更加灿烂的笑容看了几秒,又看向乔舒手上的糖葫芦和笑脸气球,而后耐心问:“你有什么事吗?”

“啊?”乔舒愣住。

有什么事?

想在出院之前再听听您那能让我耳朵发麻怀孕的声音这算事吗?

顾沉言难得颇有耐心地等着乔舒的答案。

直说会不会被当做变态?

乔舒还是第一次因为想要听一个声音和一个陌生人搭讪,他以往都是在网络上听。

这位先生的声音简直就像长在他的喜好上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等了一会,顾沉言问:“怎么了?”

乔舒耳朵又是被麻的抖了一下,突然的还有些紧张。他抓紧了手上的糖葫芦,眼睛因为暂时找不到完美的借口而转来转去。

突然他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

灵光一闪而过。

“我,我要出院了,看见您就过来和您告别。”乔舒说溜了,笑容也恢复了灿烂:“也祝您早日康复。”

顾沉言颔首:“多谢。”

话说完了,乔舒也该走了,但此刻他还有点不舍。

想再听听。

再多一句。

顾沉言见乔舒似乎没有旁的事了,便侧首示意助理陈文渊推他离开。

陈文渊握着轮椅退后几步,和乔舒拉开距离,准备转弯。

“啊!等等!”

喜欢的声音就要离开,乔舒嘴巴快过大脑。

轮椅停下。

顾沉言:“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