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言：嗯。

似乎又没有话题聊了，乔舒戳了戳手机，不自觉鼓了鼓嘴巴。

顾氏。

陈文渊敲响顾沉言办公室的门。

顾沉言：“进来。”

陈文渊推开门走进去：“先生，午餐时间到了，您今天想吃什么？”

顾沉言一顿，他无意识地看向手机，而后报出和乔舒发过来的照片一模一样的菜单。

乔舒快速吃完饭，将餐盒收拾好扔到一旁的垃圾桶。

“嗡”

手机震了下。

乔舒拿过来一看，而后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来。

顾沉言：【照片】

顾沉言：和你一样。

“乔乔。”路月在一旁悄悄戳了一下乔舒的胳膊。

乔舒转头：“嗯？”

路月：“你收敛点。”

乔舒：“？？？”

路月凑过来，操心极了，悄声道：“你再这样笑下去，你有对象的事大家就都知道了。”

乔舒：“……”

这一刻乔舒迷惑极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虚心问道：“我笑怎么了？”

不就是笑？

他以前也笑啊。

路月：“……”

“一股恋爱的酸臭味，我刚差点都不忍心打扰你。”

乔舒：“……”

没吧……，他就是被顾沉言的行为给愉悦到了有些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