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言：“还行。”

“我用的机器。”

乔舒突然捂嘴，眉眼弯起。

顾沉言：“笑什么？”

乔舒见被发现，便放下手冲他仰头笑道：“就是想到我们录节目那天顾先生吹气球的模样。”他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对着顾沉言晃了晃：“我还拍了照片呢。”

“顾先生要看吗？”

顾沉言无奈：“你啊。”

乔舒：“看看嘛。”

他笑着打开手机，翻动相册找到顾沉言当初吹气球的照片，然后不禁笑出声，他对着照片里顾沉言鼓起的脸颊戳了戳：“努力的顾先生好可爱哈哈！”

顾沉言看去。

照片里的他两边脸颊鼓起，有些狼狈地吹着气球。

他看了一眼，也忍不住笑出声。

这样的体验他不曾有过。

他看着笑的开心的乔舒，满目温柔：这些都是他的小先生带给他的。

他抬手揉了揉乔舒的脑袋，问：“今天在家里想怎么过？”

乔舒眨眨眼。

有些迷茫。

那日在迪士尼说到过生日，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要在家里过，和家人一起过，但并没有仔细想过他要怎么过。

“不知道。”

顾沉言：“没事，今天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

乔舒一笑：“嗯。”

他的手指搓着一个个的气球，突然道：“顾先生陪我打游戏吧？”

顾沉言：“好。”

乔舒兴冲冲的打开客厅的游戏机，找出手柄，拿了一个给顾沉言。

他盘腿坐在地毯上，挑了挑，最后挑了一款射击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