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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泽思考了一下,最后打电话给了温思尔,如果可以的话,他是完全不想和这个恶心的女人扯上关系。他不知道江雅歌是真的疯还是假的疯,但他是不可能照顾她的,反正江雅歌在这世上还有一个阿姨不是吗?

温思尔的电话这两年来依旧没有变,所以李时泽很快就联系上了她,并且和她见了面。

温思尔出来时虽然尽可能地穿戴整齐了,但她那洗得发白的便宜衣服还是暴露了她相当拮据的经济情况。她脸上刻满艰辛的生活留下的痕迹,廉价的粉底液遮挡不住那些细纹。现在说她五十岁,都有人相信。

李时泽意识到,无论是江雅歌还是温思弦,都是同一类人,就是那种攀附男人生长的莬丝花。一旦失去了男人的供养,就会渐渐枯萎。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温思尔问道,她现在的日子十分不好过,这把年纪了,想当人情妇人都没人要,对她有意的都是质量低的男人。她没有钱没有房子,只能去当服务员,艰辛度日。今天过来见李时泽,未尝不是抱着一线希望。

李时泽说道:“江雅歌她疯了。作为她唯一的亲人,你不应该照顾她吗?”除了温思尔,江雅歌还有叔叔婶婶,但她和那边的人早就断了关系。李时泽也联系不上他们。

简单的一句话让温思尔脸色微变,旋即神色转为冷酷,“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她不是早就不认我这个亲人了吗?”

“她已经把我害得够惨了。”

那时候在她最辛苦的时候,也曾联络江雅歌,想要她帮她一把。结果江雅歌当时为了不得罪李时泽,直接把她拉黑了,完全不顾自己为她挡灾的情谊。若不是方君容后面弄出白玉膏,她的脸根本没有恢复的一天。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复杂难言。

对于江雅歌这个外甥女,温思尔是不可能再怀有一丝的感情,李时泽想把这个拖累甩给她,那是做梦!她前些天也看到了关于雅歌的爆料,知道她跑去当小三,可想而知,李时泽肯定是跟她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