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撑着坐在床沿,双腿垂着 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我自己来吧。”
o把尿壶递给他,望望天看看地,就是不肯看a。a担忧得看着o,真怕他把刚刚愈合的脖子给扭断了。
o伸手要接尿壶,a一矮身把它放在地上,“让护工来吧。”
o噘着嘴巴闷闷不乐,特别是攻还惦念不忘他织了一半的围巾。
生病了还打什么毛线!
o嘴巴不饶人:“没用的,我是不会要的。”
a的手一顿,“等织好了你可能就喜欢了。在家里可以戴。”
o要去四楼拍最后一次片,但这次a不能陪他。
“我难道还需要人陪吗!”o按住想要下床的a,真是不听话,“你要是下床了我就让护士把床搬走。”
o真的第一次自己去拍片,等他出来的时候,看见a不知从哪里借来一个轮椅,坐在门外等他。
“哼。”o一声冷哼,所谓老实的男人就是这样阳奉阴违。他警告:“我真的会把床搬走。”
护士搬错了床,病房里只剩一张。
因为o好得更快,所以a以为是o要出院。
但是o自己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可以出院了。
“你是因为我烫伤的,我难道还能不管吗!”o仰着纤细脖子,才不是因为怕a见他好了就不管他了。
晚上o占了大半边的床,把a挤到一个小角落 。
半夜身体却发起热来。
是了,他们都不是处a处o了,已经尝过信息素的味道,就会彼此依赖。
但他们此刻冰冻的关系不适合做任何亲密的事情。
o第一次迫切需要身边的a的信息素。
他紧紧抿着唇角,在黑暗里委屈地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