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又岂是凡夫俗子能够比得了的。”
“不知正平先生可有什么教我?”许成对祢衡已经极度不满,他对陈宫可是极度重视的,你祢衡就算有大才,也不能这样无礼吧!这样的人不是狂生就是白痴,就算有才也不能用,要不然很容易让手下乱成一团。
“当然有东西要说给你听,要不然我来干吗?”祢衡的话让许成彻底认证成是他自幼没人教养,没家教的明证。
“你现在已是四面皆敌,东方有关东诸候,西方有董卓虎视耽耽,又擅自出兵并州,轻开战事,仅凭一个小小的司州,就想与天下争雄,实在是愚不可及的想法!”祢衡喝了一口酒,也不管身边的人都想把他撕成碎片。
“那先生认为该怎么办呢?”许成制止住了躁动的手下,他倒想瞧瞧,这人能有什么手段。
“先生这话可不太对吧!”陈宫想挫挫他的锐气,插入说道:“关东诸候,现在闻主公之名胆丧,而且,因为前次他们联盟攻打司州,抽调百姓当兵,以致于治下土地荒废,今年几乎没有粮食可吃,根本就无法组织起大军,而且,主公釜底抽薪,大量收拢流民,使他们可以控制的人口大大减少,日后就算对敌也难成大的气候,而我们可以趁他们无力西顾的机会,夺取并州,并州只有张燕一家较有实力,而且他们大都是黄巾流寇,战斗力不强,只要我们夺取了并州,阁下所说的小小的司州,也就不存在了吧!”
“哼,小小司州,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这么小的地方,人再多,也不过是些流民罢了,又能如何?”祢衡一脸的不屑,“关东广大,人材辈出,虽然没什么雄才大略之人,可也有几个不错的,比起你们来,强上不知凡几,你们纵是一时占优,又岂能嬴得胜利?”
“原来如此,”常鑫抿了一口酒,说道:“阁下所说的,好像又回到公台先生的提议上了吧!”还不都是招揽人才么,装什么本事?
“你是谁?”祢衡看了一眼常鑫。
“鄙人常鑫,小人一个,主公替我取了个字号,叫致斋!”常鑫施了个礼,一般人被他施礼后的结果都不太好,他也不知道许成那点墨水根本取不出好的字号来,致斋是大奸臣和绅的字,许成看电视知道的,见他够狡猾,就顺便给他安上了。
“鄙人?看来确是鄙人一个,无名小卒罢了,你有什么本事?”祢衡的作法被一些官员当作是不想活了,这些人都是对常鑫有些认识的。
“阁下太无礼了吧!谁说我主之下无有人材?”常鑫还没答话,一个下首的官员就直起身来说道:“常鑫大人月内安定司州,何通大人招揽四州流民,这些先不算,我主麾下,有号称天下第一的王越将军,两关决战之时,杨洱将军击溃孙坚,徐晃将军箭破袁绍,庞沛将军横击公孙瓒,还有洪峰将军大破白波贼,厉工将军八百壮士守卫洛阳,这些人,哪个不是大大的人材?”
“哼!常鑫的面貌正好,可以让他去吊丧问疾,何通也就是个可以看坟守墓的料,王越的天下第一下正好击鼓鸣金,徐晃可以去牧牛放马,庞沛跑的快,可以传书送檄,杨洱么,可以去磨刀铸剑,洪峰可以去屠猪杀狗;厉工可以让他去负版筑墙,至于剩下的,都是衣架、饭囊、酒桶之类罢了!”
祢衡的话刚落,周围立刻静成一片,没有人敢再说话,刚才那个出头的官员更是被气的张口结舌。
“小子,你说什么?”典韦正坐在许成身后,他现在可是许成的亲兵统领,见这祢衡如此无礼,当堂就要发作,被许成按住了。
良久,蔡邕在一旁说道:“小伙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啊!人可不能这么狂!这对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