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候等人当时中了许成奸计,以为许成在渭水上游横截大水,仓促逃避之时,仍有数万兵马没有跑入许成的包围圈!所以,卑职在兵败之后,仍然收拢了这么多兵马,路过各地之时,卑职以为各地兵马散居,不利于阻挡许成,所以,自作主张将他们也一齐带了长安,所以,卑职才会带着这么多人马回来,请司徒大人和太尉大人明查!”公冶乾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小媳妇一样。
“公冶先生所言倒也合理,那么,我想问一下你,当日到底温候是如何败的,他们三十几万兵马围攻许成不过三千人而已,怎么会突然中了奸计,许成那用来围山的十多万兵马是怎么突然出现的,吕布他们怎么会没有发现?要知道,那可是十几万人马呀!无论如何都不能突然出现才对!”朱隽向公冶乾问道,至于包不同,他在所有人眼中只不过是个小角色,所以,只能侍立在一旁!
“卑职也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时卑职正留在后军压运粮草,具体情况,一点儿也不知道呀!”公冶乾才不会那么傻的将当时的情况都说出来,再说了,他要是能知道当时所有的情况,岂不令人怀疑?
“这样啊!那公冶乾,老夫问你,你说你中了徐晃的伏击,你是如何脱身的!”王允最近一直在长安城内抓内奸,几乎就可以说得上是大开杀戒了,所以,他现在看谁都有嫌疑。
“卑职已经说过,是身边这位包不同包校尉将卑职救出的!”公冶乾说道。
“哼!笑话,这个包不同名不见经传,怎么能从许成大将徐晃手中将你救出?你莫非以为老夫好欺骗么?”王允怒道。
“司徒大人,卑职不知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怀疑我有什么不对?可是当时确实是这位包校尉将我救出的,我没有骗您啊!”公冶乾好像急了,叫道。
“哼,你还敢说谎?来人……”王允叫道。
“我没有……”随着王允的叫声,殿前武士上前两人,将公冶乾架了起来,就向殿外拉去,不管公冶乾怎么叫,都不管用,而此时,包不同早已经“吓”得跪在了地上,很快,他也被人拉了起来,向殿门口拖去!当然了,他也开始叫了起来,内容自然就是什么“冤枉”之类!
“好了,放他回来!”见都快到大殿门口了,公冶乾依旧是说着那三个字:“我没有……”,包不同也是“冤枉”个不停,朱隽终于认定他们没有说谎,于是命令殿前武士将他放下了。
“刚才只不过是试探一下你们两个,还请公冶大人和包校尉不要放在心上!”王允说道,不过,他那硬梆梆的脸孔上,一点不好意思和抱歉的意思也没有。
“公冶大人,我问你,许成如今可有什么其他的行动没有?”朱隽最关心的,是许成的动向。
“卑职倒是派人去探了一下,许成只是包围着温候他们,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行动!”公冶乾答道。
“这样啊!”朱隽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不再说话。
“既然如此,公冶大人,你也受累了,先回去歇息去吧!”王允说道。
“那卑职就先行告退了!”公冶乾知道目前王允和朱隽对自己已经有点不太信任,也不再说话,退出殿外,回住处去了。
“你是包不同,在吕布军中任校尉?”公冶乾走后,王允又向包不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