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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在下失礼了,还是先请两位暂坐,我让人准备酒菜,我们细细谈,反正有的是时间!”徐晃回过神来,既然吕布这回真的死了,他怎么死的,就不用那么急着问了,还是先招待一下走了好一段路的钟繇和阎行再说!

“说起来,吕布也真够没人缘的,身边的人一个个挨着背离了他,高顺将军是他逼着走的,曹性跟郝萌还好,至少明着来,那叫良禽择木而栖,他们没有暗地里下黑手,可那候成真不是东西,吕布派他潜回汉中把妻子女儿接出来,他半路返回,说路被咱们堵住,回不去,而接着呢,他竟然趁吕布熟睡的时候,偷偷牵走了赤兔马,又拿走了方天画戟,还把吕布给绑了起来,想献到了徐荣将军那里邀功!后来他又怕半路出事,带着吕布又麻烦,竟然杀了吕布,把人头割下,带着找到了徐荣将军那里!”酒席上,阎行一口气,把吕布死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唉!想不到,吕布先背叛丁原,投靠董卓,以图荣华富贵,后来,为了一个美女,他又杀了董卓,到最后,他也成了别人往上爬的垫脚石,当真是报应不爽!”徐晃听了阎行的话,叹道。

“那候成呢?”高览在一旁又问道。

“哼!卖主求荣之贼,岂能饶了他?徐荣将军把他给杀了!”阎行说道。

“唉呀!主公曾有严令,不得擅杀降者,徐荣将军现在虽然说是雍州刺史,不再是军职,可这条禁令也不能违反啊!他如何向主公交待?就算主公不怪他,他也过不了廷尉那一关呀!”徐晃叫道。

“哈哈哈,徐将军,你不用着急,徐荣将军老谋深算,又岂会违反主公禁令?难道他会为了一个吕布把自己给赔进去么?”钟繇喝了一口酒,笑道。

“请元常先生指点!”高览给钟繇斟了一杯酒。

“那候成把吕布的人头献上,徐刺史(文官都这么称呼徐荣)将他安置在驿馆之内,当夜,执金吾曹性将军就带人找上了他,两人也不知道在驿馆之内说了些什么,曹性将军刚走,那候成就在里面呆不住了,竟然想夜闯长安城门,结果,被守城将士射成了蜂窝!”钟繇的语气略带调侃地说道。

“呵呵!候成想不到自己是自找死路呀!曹性将军虽然背离了吕布,跟随了主公,可一来呢,是因为他与主公有旧,二来,吕布太不得人心,而且败亡就在眼前,良臣要择主而适!可曹将军跟吕布总有些情谊在的,他投诚主公的条件之一,就是请主公放吕布一马,要不然主公当日包围雍凉三路大军,为什么唯独放了吕布一伙,偏偏其他人都给抓了起来?难道主公不知道吕布是一个大敌吗?就算是为了高顺将军,主公也有的是办法达到目的,又何必放虎归山?候成杀主,可是犯了曹将军的忌讳!又有徐荣将军暗中点头,他不动手才怪,没有亲自动手杀了候成,他想来忍得也挺辛苦!”徐晃侃侃而谈,说出了一些以前众人不知道的事!众人这才明白,为什么许成放心地把长安交给曹性这名降将,原来是真真正正信得过他!

不过,徐晃这话却让阎行听得有点不高兴,怎么说他也是那一次被俘人员之一,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让人给逮了,虽然说他现在也是许成军的一员了,可只要一想起那次大败来他就感到难受,不过,也就难受那么一会儿罢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再说了,败在自己现在的主公手里,也不算丢人!

“对了,元常先生,您怎么又来到这穷乡僻壤了呢?”高览见吕布的事情说完了,又向钟繇问道。

“哦?我追击吕布,到了雍州,就先到长安向徐荣将军禀报,徐荣将军就让我顺便护送元常先生来了!”阎行插入道。

“呵呵,在下本来是随主公赴洛阳的,这一次是经过主公同意,特前来军前效力!”钟繇笑呵呵地说道。

“呵呵,元常先生,你这话可就有点假了!”徐晃笑嘻嘻地说道:“不是徐某自夸,攻打汉中,主公对本人应当是信得过的,他不会再派人来的,因为那是徒然浪费人力,主公可从来都不会这么做的!”明着这么说,说这话时,徐晃同时还在想着要不要擒下这个钟繇,就算他天下闻名又如何?他们许成军出身的将领对什么名士之类人的并不感冒!最后,徐晃还是打算先听听这个钟繇怎么说,要是说不出个道道来,值此非常时期,他可就不客气了!虽然这种说不出的可能性十分的小!

“哈哈哈,主公来时就对我说,徐晃将军你定然不需要在下帮忙,我若这么说,非得自讨苦吃不可,因为……”说到这里,钟繇又压低了声音,装作有点猥琐的样子,对三人说道:“因为你徐晃将军曾吃过何通大人的亏,被逼着帮了何大人几个月的忙,对探子之类的人比较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