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禄在一旁提醒:“陈大麻子通缉赏金是一万星币,如果变成白痴,就卖不掉了。”

“啧……”李墨一悻悻站起身,“算了,我记住他的背影,迟早有一天会找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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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吧跑出来的杨星河在外面绕了几圈,在没有电子设备的地方,撤销了干扰力场,换了身衣服,慢慢往家走去。

家里的拖拖和拉拉又打成一团,见到主人后,各自装作岁月静好,无事发生。

杨星河先把这两个小祖宗送去社区里一家颇有信誉的宠物寄养店。

之后把家里该关的电源水闸都关了,接着走进卧室,将包里的药剂一样一样拿出来,认真调配。

他想起几个月前,自己濒死时,赵燕生站在他的病床前,对他说:“你的腺体受到了非常严重的破坏,要么现在以极优Alpha的身份死去,要么改造成Omega,继续活着。”

从傲视一众Alpha的身份,变成被Alpha追逐的对象,到了发情期会全身无力,期盼攀附在别人身上,渴望着被侵入。

别说是极优Alpha,就算是Beta,也有很多人受不了。

因此,尽管转换腺体保命的技术已经十分发达,但是真正应用的次数却寥寥无几,多数人抱着士可杀不可辱的态度,慷慨赴死。

“我不能死。”杨星河记得当时自己是这么说的,“无论用什么手段,我也要活下来。”

赵燕生眼中充满怜悯:“你想好了,苟且活着,比从容一死要艰难许多。”

“是的,我想好了。还有,我是否可以保留自洗记忆的能力?”杨星河单兵作战多年,去过很多不该进的禁区,知道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

如果他的记忆被人强取,又会是一场轩然大波。

赵燕生摸着下巴:“做为一个极优Alpha,这是你的大脑与生俱来的天赋,不会因为腺体手术而发生改变。但是……当你变成Omega后,在繁殖期间,你会意志力薄弱,到时候跟你上床的人只要使用一点小手段,你就会老老实实把尿过几次床都说出来。”

看着杨星河发白的脸,赵燕生又提出一个解决方案:“我可以在腺体改造手术中做一些小小的变化,繁殖期到来的时候,信息素会让你非常痛,痛觉会麻痹所有神经,什么也说不出来。届时,如果有人强行提取你的记忆,也只能提取到痛痛痛痛痛。”

“有多痛?”

“不好说,据我所知,只有一个担任特工的女性Omega接受过类似手术,她说,像难产那么痛。其实,我不知道难产有多痛。”

杨星河本着“女Omega都能承受,难道我还不如她”的心情,最终接受了改造手术,并很快体会到难产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痛过一次之后,杨星河对所有生过孩子的母亲给予十二万分的敬意。

从此告别硬扛,在抑制剂里掺入镇静剂,一针下去,昏迷个两天两夜,再全身无力的躺上一整天,第四天就可以正常上班。

就在杨星河要将针尖扎进腺体的时候,“叮咚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