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莫名的空虚,渴求充满力量的充实。
但是李墨一只是咬着他的后颈,他难受的扭动了一下腰,却发现李墨一的大腿卡在自己的两腿之前,动一下,就会碰到李墨一的腿。
“怎么,受不了了?”李墨一感觉到怀中人的动作,终于松开嘴,面带笑容地看着他。
如果杨星河还有力气,他一定会对着眼前这张得意非凡的脸狠狠抽一耳光。
怎奈他现在力量全无,就连身体都得趴在李墨一的身上,才能保持不滑到浴缸里淹死。
李墨一的唇挪到他的唇边,用舌尖撬开他的牙关,深入攻城掠地,扰乱了呼吸的频率。
雪茄与醇酒的气味缠绕在一起,莫名的有种纸醉金迷的放纵感。
杨星河的腰被紧搂着,与李墨一的小腹紧紧相贴,火热的硬挺预告着危险的来临。
他忽然松了全身的肌肉,伸手勾着李墨一的背,他没有继续反抗,除了盟友关系之外,还有一直藏在他心里的内疚。
做为联盟最锋利的一把刀,杨星河自参战以来,始终冷情冷心,除了小组里的四名同伴之外,他对谁都下得了狠手。
但是当他亲手射杀一个满脸堆笑,带着花和戒指,准备向自己求婚的男人时,那双望着他的眼睛里的不信、惊惶、悲伤像潮水般的打在他的心上,直到任务完成后,仍时时在午夜梦回时惊扰他的心境。
他以为自己生病了,便去了一趟心理病症咨询室,医生开出的治疗方法是:电击或洗脑。
洗脑会影响工作,于是,他选择了电击。
连续不断电击治疗,除了给他的身体留下电击伤之外,并没有任何的作用。
他谎称自己已经好了,结束电击治疗,继续投入工作。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张笑脸,依旧时时会来扰人清梦,每每醒来,心如刀搅,如此愁绪,却无一人可诉,还要在手下面前装出云淡风清,运筹帷幄的大将风范。
“我把自己赔给你,你能不能放过我?”杨星河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语。
李墨一没有听清,他将杨星河的脸捧在手中:“你说什么?”
嘴里没一句真话的人,脆弱的表情转瞬即逝,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又是一张什么都不在乎的笑脸:“你听错了。”
临时标记对alpha和omega双方来说,都只是聊胜于无,杨星河低哑的喘息着,疼痛感已经渐渐退去,但是体温却依旧居高不下。
李墨一被他的声音撩拨得心痒难耐,他亲吻着杨星河后颈那块被自己刚刚咬到渗血的皮肤:“你这病,如果永久标记的话,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