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孟很怀疑,程郁挂了电话,继续睡觉。
他懒得吃药,也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药,反正也只是感冒罢了,吃不吃药也就是好的快慢罢了,无所谓了。
程郁闭着眼睛,睡了一会儿,直到有敲门声响起。
他恹恹的起了床,不太情愿的开了门,发现竟然是孙孟。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啊,你都说你病了,我身为你的经纪人难道不应该来看看吗?”
“我的老天爷啊,”孙孟不住摇头,“这几天没见,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严不严重啊?要么咱们上医院吧,医院肯定比家里要靠谱吧,你这是哪方面的?胃上的?肝上的?总不能是心脏上的吧?”
程郁:……
程郁转身往卧室走,“感冒罢了,不用紧张。”
“你可拉倒吧,感冒能把人感成这个样子?骗谁呢你?”
程郁进了卧室,掀开被子靠在了枕头上,“真是感冒。”
孙孟不信。
程郁正想说话,却咳了起来。
孙孟连忙走出去,给他倒了杯热水,然后就听到程郁打了好几个喷嚏。
好像就……还真是感冒。
“真感冒?”他把水递了过去。
程郁接过,喝了几口,点了点头,“嗯。”
孙孟在他的床边坐下,“那你怎么这样了?”
程郁没有说话。
孙孟还想说什么,一抬头看到了屋内那副画着林安澜的油画,这才想起似是问他,“林安澜呢,他怎么不在?你生病了,他没留在家里照顾你?”
程郁沉默了片刻,如实道,“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