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伸手握住酒杯,同时抬眼看向许月圆,“今夜...怎么不去马厩?”

暴君每日忙着杀人,竟会注意到她的行动,许月圆双手绞在了一起,“金骐骥是陛下的御马,奴不敢再去。”永远不回去了,呜呜呜,她好想哭啊,哥哥竟然就是贺兰晦,这叫她如何接受。

稍等,马厩?有个画面在她脑中闪过,稍纵即逝她没抓住。

“倒酒。”

萧无烬饮尽了整杯酒,又将空了的玉杯放回了矮几上,思路被打断,许月圆再斟了杯酒,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哥哥和贺兰晦......

他们好像、好像同时出现过!

许月圆心中豁然开朗,有次她与哥哥在马厩中说悄悄话,贺兰晦来喊她回未央宫,对!对!所以说贺兰晦怎么可能是哥哥,他在说谎!

哥哥另有其人!想通后许月圆顺手执起酒杯一口饮尽,嘭地一声将杯子拍到矮几上。

轻碰声将她拉回了现实,不对。

侧过头朝着萧无烬望过去,整个人瘫软到了地上匍匐着,“陛下。”烈酒入喉,不等萧无烬处置,她难受得咳嗽起来。

萧无烬并未动怒,反而执起酒壶亲自倒了杯酒,仰头缓缓饮下,“你方才叫他什么?”修长的手指将玉杯搁回矮几上,倾身而下质问道。

第19章 你只能唤我哥哥

两人忽然拉进的距离令许月圆无所适从,可她也不敢逃跑,弱声问,“陛下是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