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是你哥哥!”

暴君开口似乎在说些什么,许月圆眼前却一片白茫茫,耳边除了各种各样的杂音,再也听不到其他,腿也变得好软,“陛下......”

人在这种时候哪里还分得了敌我,只想尽快找个物件倚靠支撑,柱子也好,石头也好,她一定要抓住什么东西之后再晕。

离她最近的能倚靠的物件,只有萧无烬了,许月圆伸手攥住了他胸膛的衣裳,“萧无烬,我好像要晕......”

话未说完,身子前倾,额头重重地砸到上厚实的胸膛。迷迷糊糊之中,萧无烬拦腰抱起了她直往外走。

***

萧无烬命人请来了御医。

“陛下,很喜欢那个女人吗?”贺兰晦立在萧无烬身边,主上心境看很差,实际上贺兰晦从未见过萧无烬这般心烦意乱。

再看向躺在内室龙塌上的女人。这样一个无绝美姿色又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竟然可以令无情无欲的战神如此心绪不宁。

萧无烬收回视线,是白衣,只因他今日未着白衣,她就判定自己并非她的伶人哥哥。

白衣和面具。

倘若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两样东西,她从一开始便知晓他的身份,该死,萧无烬忍不住如此希冀,自己就是她的伶人哥哥。

实际上伶人也好暴君也罢,自始至终都是他,难道不是么?

只可惜白衣和白色面具都是贺兰晦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