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侍寝!”许月圆倍感荒谬,她和萧无烬明明是死敌,此生都不可能化干戈为玉帛的死敌!

“不侍寝?”贺兰晦语气清冷,“也可以。”

许月圆察觉到了转机,等着听他说下去。

贺兰晦向来是洞悉旁人情绪的高手,他小心地观察着许月圆的神情,“那你哥哥的命......”

“不许伤我哥哥!”许月圆骤然揪住贺兰晦的衣襟。

贺兰晦哂然一笑,“我只是给昭仪提个醒。这一切并非是奴能左右的,昭仪也应该略微了解主上的脾性。”

萧无烬的脾性......

暴戾残虐,毫无人性。许月圆心里再清楚不过,双手松开贺兰晦的衣襟,一下跌坐到塌上。

“其实主上也并不难侍候,只要你不要违背他的意思,自然无性命之忧。”

贺兰晦见她已经有所动摇,语气软了几分,“主上终究是个男人,若成了他的女人,他对你定会比对旁人不同。”

许月圆心里很乱,“我只想和哥哥在一起而已,仅此而已。”她都没想着要报复萧无烬了。

“你们中原有句诗,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反之,如若真心喜欢一个人,即使不能在一起,知道他在某个地方安稳地活着,便已经知足。”

“若我顺从,他就能放过我哥哥?”许月圆望向贺兰晦,眼底泛着绝望的眸光。

贺兰晦骤然敛神。

“自然,只要昭仪肯顺从主上的意思。”

许月圆思虑片刻,无奈妥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