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孤就是那个人,你还会如此么?”

暴君定是喝醉了,许月圆想,心间一片彷徨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的萧无烬。

突然间暴君抱起她再次往床榻去,“孤难受,孤和你在一道就十分难受。”

许月圆揪住暴君胸前的衣裳,和她在一道就难受?他这犯的是何病?突然间,一道惊雷劈过许月圆的脑内,她瞬间恍然大悟,萧无烬所谓的“难受”那是......

再结合那夜萧无烬的所作所为,他几乎将她揉碎,也并未行逾矩之事,他极有可能是纯粹地不晓得这些事?!

这个念头一升出来,她只觉得荒谬。可萧无烬本身就是天底下最荒谬最残暴之人,而且他又是从小去的北境,听闻北境军营只有男人。

亲吻时的磕碰和生涩、常去浴房用冷水沐浴、与她在一道就难受,这一切忽然全部解释通了。

暴君他不晓人事......

萧无烬将她扔到塌上,紧接着笼罩过来,猛然地吻住了她,唇齿交缠,磕磕碰碰,生涩而又带着十足的恼怒。

许月圆不敢反抗,尤其因为心中的某种猜想,她变得心不在焉,第一次那么温顺地接受了萧无烬,并未反抗。

就在这一刹那,萧无烬忽得停了下来,他神色如同阎罗王般,煞气一片。

“你既然喜欢别人,为何如此对孤?真不反抗?”

萧无烬挣脱了她的缠绕,单手擒住她的下颌,恶狠狠地问道。

“......”黑白分明地眼睛望着他,许月圆吓得不敢言语,唇上水光潋滟,眼底也又透着几分迷离。

“我很难受。”萧无烬再度欺上来,胡乱寻找着她的唇,许月圆挣扎一分,他搂紧她一分,双臂似是要将她揉碎,许月圆愈发绝望。

“陛下,韩丞相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