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并未理睬阿布的哭闹,嘱咐道,“你看好家。”

逃到歧月的第二日,许月圆莫名其妙地与少年一道上了路。

异域的城池与长安城大相径庭,并不繁华热闹,土坯的房屋却有着别样的韵味。

“你叫什么名字?”许月圆还不知道这个少年的名字。

“沮渠乐”

“你弟弟叫沮渠布?”

少年一本正经地点头,“你的名字?”

“许月圆。”她坦诚道,这兄弟二人是她的救命恩人,即使冷着脸,她也乐意与他们结交,“你们将军人如何?会不会格外严苛?我该如何证明自己不是奸细?”

等等,她怎么问出这么蠢的问题来!

“老将军十分公正,若你真不是奸细,旧都定能容下你。只是他的汉语说得并不好。不过有我在,不成问题。”

此时阴沉的天终于出现几缕阳光,光芒投射道附近矮山坡上,日照山顶,金光一片。山顶光秃并无任何树木,却隐约可见一座宫殿轮廓,气势恢宏,华美耀眼。

“那处是何地方?”

“王宫。单于和阏氏所在的王宫。”少年的眼神闪烁带着虔诚与和敬意,遥遥地望着那处。

“单于是指贺兰宴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