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丑陋的奴隶麻衣,化作了碎片,衣料撕裂的刺耳声,叫她唇齿微颤,喉间隐约生出几丝呜咽与哭泣,在暴力的攻势下,尽数化作了嘤咛。

似乎与从前不同了。

从前在那废弃宫殿的房中,这双粗粝手掌只抚她的背,薄唇只会印她唇上她额间她的肩上,更多的是她主动,她纠缠着哥哥不放。

而现在......萧无烬狠狠将锦缎小衣捏在手心。

唇齿游离于颈下,急切地摩挲着泛红的凝脂。

许月圆欲哭无泪,只能攀着他的肩膀。

黑暗中,暴君的存在真实到叫人无法忽视,薄唇如蜻蜓点水般轻吻,引得人颤栗不止,而后最终停在了颈窝处,汲取着淡淡馨香。

真叫人惊心动魄,她小心翼翼地喘着气,泪水晕染在眼角,却不敢放声哭泣。

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

误以为一切已经结束,那双存在感强烈的手掌却生生地控住了她,力道之大令许月圆为之狠狠一颤。

“你是不是觉得孤还和从前一样好糊弄?”他的姿态恍若野兽撕开了猎物,发自喉间的威胁质问,比起咆哮更有震慑力。

她失神地望进他充斥着怒意的双眸,清晰地认识到,暴君所谓的成为他的女人,不仅仅是她所想的那般简单而已。

曾经有那么几次,他与她亲昵纠缠许久,说十分难受,她抱着庆幸与嘲讽的心态冷眼旁观。这一且他如今都知道了。

不敢再与那双含着怒意的眼眸对视,她选择别开眼,贝齿咬住了手背,泪水潺潺地流淌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