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会拿我的身份去宣传了吧!”

桌子上的寿喜锅被霜岛清美撞得差点掀翻,酒瓶子咣咣噹噹晃个不停。

一大家子都是能喝酒的人。

“疼疼疼,放开我耳刀。”朋美抓着大姐的手掌,“我怎么会没有脑子去做那种事情,再傻也不能那样做啊,我用的都是你学生时代的成绩罢了,最多现在就是说一下你在警视厅工作,靠着一手好剑术,得到了甲级公务员的职位。”

朋美说着翻出了手机:“喏,不信你看看我打印出来的宣传材料。”

只是扫了一眼,清美知道妹妹做不出那么白痴的事情。

“你不在电视台工作了?”

“电视台?切,就开那么点工资,傻子才在那里工作。”

霜岛朋美撇了撇嘴,光她这一个季度招收的学员就三个亿,在电视台当包身工签下一辈子的打工契约,不当上名主播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有钱了他霜岛朋美就彻底解放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比如足立区的那下面小哥,霜岛朋美还是没忘掉那小哥下面的样子,以自己以前在电视台的工作和收入,还真不好意思去老牛吃嫩草,总不能让小哥去做牛郎赚钱养活自己吧。

现在她有钱了就不一样了,一米六五的身高都膨胀到了一米八五,看谁都恨不得踩着个小凳子俯视头顶。

家里的道馆虽然是老爹的,将来也会由弟弟继承,但自己多少也得分点不是。

而且就老爹和弟弟两个傻瓜互乘出的脑子,还想跟她冷酷无情的霜岛朋美斗?

“我记得那年啊是谁快毕业的时候,拿着内定都高兴的快要昏死过去。”

“此一时彼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