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打完了一梭子子弹后,匪徒依然没有毙命,而是张着大嘴满地翻滚不停哀嚎。

肩胛、臂膊、手腕、肚子、大腿。

迪亚哥枪枪命中对方身体,但每一枪都不致命。

“你个下贱婊子养的杂种,开枪都不会……滚去你吗肚子里……”

匪徒绝望了,各种墨西莉卡国骂混杂着英语张口就来,就希望这小子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咔擦,咔擦,咔擦。”

迪亚哥头上血管暴胀,而手枪中已经没有子弹,扣动扳机只有机械空转的咔擦声。

他像将死的老牛般喘着粗气,良久后才停止扣动扳机的机械动作,丢魂落魄向前挪步。

荒土地面上都是鲜血,痛苦的匪徒如蚯蚓般乱动,迪亚哥颤抖着握起地上的匕首。

“对,就这样,你一刀抹我脖子,把我杀了,快点!”

匪徒手把手教着小孩子要怎样杀了自己,要不是他的双臂实在没有力气,恨不能自己抹脖子自尽。

想他在米切肯州作威作福,什么时候被人像玻璃罩中的动物一般围观。

“啊!!”

迪亚哥会用刀,但杀人显然和割粮食切肉不同。

被尖刀来回穿刺,匪徒的叫骂声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